回去的车上,汝默半晌一句话也没说。
“怎麼了?”
汝默微笑著揽住我的肩:“没什麼,想起一点别的事。”
我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划圈:“那两个人……看起来可比好朋友的关系还亲近。”
汝默说:“你是说他们和我们一样吧?”
我点头:“是,我就是这样觉得。”
“我看也是的。”汝默笑著说:“秦浩的手时不时的就会搭在那个小朋的腰上,好朋友也不会这样不避嫌隙的。”
是麼?我倒没留意这些细节。
“不过……”
我疑惑的抬起头看他。
“什麼?”
“如果我没看错,那个秦浩……有点不妥。”
不妥?
汝默摸了一下我的头:“我不是说这个人有问题。唔,用东方人过去爱用的说法,就是他的面相不太对,大概不久……会有非常厉害的厄运。”
“什麼厄运?”
汝默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