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主人从集装箱后转出:“维尔维特,我还在想你为什么偷走我的圣遗物呢,原来是为了自己参加?真是有点惊讶,你竟然会有站上战场的勇气。”
金发披散在肩头,抱着双臂,懒洋洋口吻的年轻男子,俊美的容颜在夜色中模糊不清,但确实没有任何伪装,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站着,和银发女子一般,毫不在意地将自己坦露人前。
“唔——!老师……”
牛车上的妹妹头学生露出惊惶的表情。
索弗兰漫不经心地说:“用不着那种见鬼的态度,说起来我该感谢你才对,要不然我实在没有借口摆脱爱操心的弟弟帮我准备的圣遗物。”
他瞟一眼rider,叹了口气:“实际看到我们俩的servant之后我更庆幸了,啊,要是把我们的英灵换过来,我的圣杯战争早已结束了吧。”
迪卢木多没有回头,也想象得到他的主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一定是带着轻薄的厌烦和无奈的懒散,微微皱起了眉梢。
如果是在一天之前,听到这样的肯定,他会非常高兴吧?但现在明白其中的深意,他只是苦涩地咬紧唇。
索弗兰没有注意自己英灵的反应,上下打量着吃惊的维尔维特:
“不惜牺牲性命也要追求真理,你竟然会有这种魔术师的基本素养,我对你稍微有点欣赏了。”
此刻的自己被赞赏的同时,也代表了过去的自己被彻底否定,维尔维特暗恨地咬紧牙,一只大手按在维尔维特头上,rider眼神锐利地说:
“虽然我也没想过要你这种公子哥儿主人,但你的意思莫非是我比不上那边的ncer吗?”
“对,完全比不上,我的servant比你强一百倍,不对,”索弗兰摸着下巴认真回答:“看样子根本是一千倍都不止。”
如果是从实力怎么都不可能得出这个结论,这下观者也明白索弗兰的评价是出于他意了,不过两对主从明显差别的相处方式,让人一般都联想到了servant的顺服程度上。
维尔维特也是如此认为,他心里,在时钟塔就唯我独尊的这个老师肯定无法忍受rider这种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