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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茫然地看着壁画:“可是……我已经出来了啊。”

朱孝廉目光几乎有点无神地说:“那是你哥哥。”

“公子,公子你在说什么呀?你认识这个姑娘?你又什么时候认识什么哥哥了……”后夏声音都快发抖了,满是害怕。他只觉得眼前一幕哪里都透着古怪,莫名其妙出现个女人而且公子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他生怕公子中了邪。

这几句话间,主持拎着水桶从后院走进殿中,朱孝廉不假思索地转头冲到主持面前:“大师,那道门呢?就是,我要怎么才能回到画壁里?” 他似乎天生有一种灵觉,能在无知无觉中替张薄尘打开一半的门,能一眼看到就认定这打扮寒酸嬉皮笑脸的寺庙住持真的能帮到他。

大师一笑:“你连画壁这个名字,都已经知道了?”

朱孝廉连连点头,又急切又恳求:“大师,你帮帮我。”

大师摇摇头走开:“你难道没听那位小友说,男人只能够进画壁一次,出来了就不能再回去?”

朱孝廉一惊,然后连忙追上去问:“大师你,你认识他?”

“他已经来过许多次了。”主持看向牡丹,眼神里有着很深的无奈与叹息,“我没想到,他真能成功,我以为没有人能从那里带出人来。”

“可是他自己留在那里了。”朱孝廉痛苦又焦虑地摇摇头,一撩衣摆,跪了下去:“我不能丢下他不管,求大师成全。”

牡丹也连忙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