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了一下自家师父背着手站在那里说:“谢衣真是胆子被本座惯的原来越肥了!”的情景,谢衣呵呵的笑说:“都是师父多年宠爱,我作为徒弟的才敢与他开玩笑,说到底还不是师父的原因吗~~对了,廉贞祭司能不能先偷偷告诉我师父今天要跳什么舞啊?我问师父他都不肯告诉我,还有今日跳舞总不能还是穿着那套许多年不换个样式的衣服吧……如果能看到师父穿女装……”
华月一听谢衣所说,好像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呵呵,这次,你可如不了愿,阿夜这次可是准备……”
“你们在聊些什么,也说给本座听听?”一个声音淡淡的传来,华月停下了未说完的话,谢衣则是身子一僵,在心里苦着脸祈祷师父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那个女装。两人异口同声道:“参见大祭司。”
“嗯,免礼。”沈夜背着手站着,看了一眼华月:“许久未见你进来,原来是和谢衣在聊天,聊的可开心。”
“耽误了大祭司的时间,属下该死。”华月又行了一礼,嘴角却是翘着的。见她这样,沈夜就知道她是想明白自己刚才在一边偷听了,也不多说,睨向谢衣。谢衣看到沈夜的眼神一下子就觉得头皮发麻。
“女装?谢衣啊谢衣,你、很好。看来你对女装倒是有兴趣得很,既然这样,那等到下次神农祭,就由你这个生灭厅主事穿着女装来给大家跳舞吧,也让大家开心开心。”果然,沈夜一开口,谢衣就苦下了脸。
“师父啊,徒儿一时口不择言,这是,这是无心之失啊。师父度量一向大,对徒儿更是宽容,就饶了徒儿这一回吧,徒儿再也不敢了,就当徒儿年纪小不懂事,不管怎么样别让我穿女装跳舞啊~”
沈夜看着苦着脸的徒弟,眼中带出些笑意,只是声音依旧威严,“二十的人了,你倒是好意思恬着脸到为师面前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哼,整日里正经事不做,这撒娇卖痴的事做的倒是熟练。”
“嘿嘿~师父我最近又给你做了个偃甲小玩意儿,下次就带来让师父看看~师父也指点指点我~”
“哦?你这是……企图贿赂为师?”
“那个,那个,我给小曦也做了个,嘿嘿师父你看……”
华月在一旁忍笑看着这对师徒互动,见沈夜越说越来劲,谢衣已经被自家师父逗得快把头低到地底了,连忙上前解围。“大祭司,时间不早了,你看……”
“嗯。”沈夜见徒弟祈求的盯着自己,语气淡淡的吩咐:“这次就饶你一回,下次再犯,哼哼……下午过来把做给小曦的东西带来吧,我的就不必了,你的偃术已经不需要我再指点了。好了,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吧。”
“是!师尊!下次再也不敢了!”谢衣一脸的如蒙大赦的行礼。
华月在一旁摇头失笑,见沈夜脸上也难得有些笑意,很是轻松的样子,不由的挪揶:“从没见过像你们感情这么好,整日里待在一起的师徒,这不,上午见了下午还要见……”
“那是师父爱护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总想着多教我点东西,只可惜我天资愚钝至今未曾学到师父之一二,还累得师父浪费时间,在我眼里,师尊是世上最好的师尊!”谢衣一边说一边偷瞄沈夜的脸色。
“既已答应不追究,你也不用这么卖力来恭维为师了,还不快走?”
“师尊目光如炬,那,徒儿就先行告退了~”
在不远处静静听了这么一会儿的长生见谢衣离开,便也跟着离开了。在转身之前她看了一眼沈夜,扬起了一抹兴味的笑。这人刚才应该是对她有些察觉的,虽然或许只是不能确定的一点小小的感觉,但是长生看到他好像朝这边扫了一眼。
长生推测应该是他身上神血之力,让他能察觉一点她的存在。长生笑着朝自己睡了许久的巨大树木看去,刚才一路走来的时候她听这城中的人谈到过,那是矩木。上面有一滴神农的神血,这里也就只有那滴神血让她稍微在意而已。
谢衣走得并不快,一路上遇见了人都是笑着打招呼,等走到无人的地方才跨下脸叹了一口气小声念叨:“竟然刚好被师尊听见了,真是倒霉……也不知道师尊今日要跳什么舞,不过如果是师父一定是什么舞都能跳好的!真是不明白,明明师父都会给我做衣服,为什么不给自己做几件不一样的,明明大祭司也是偶尔可以穿其他衣服的……”
谢衣一路念叨到神农祭快要开始,长生也就跟在这个,一如很多年前喜欢说话的孩子身后,一直听着他絮絮叨叨。
长生笑着听着前面的谢衣说师父怎样怎样,不紧不慢的跟着,渐渐心中有些羡慕。这个孩子似乎过得很幸福,有自己在意的人也有关心自己的人,这样真好啊!还有……师父?长生不太明白这是不是很亲密的关系。因为她没听桐梧说过,她认识的人很少自己也不太喜欢出门,所以不太了解师徒这种关系。听这个孩子说的,似乎有个师父很好啊……长生默默决定,到下界之后也找个师父试试,至于能教她什么……这个就姑且先不论。
想象了一下自家师父背着手站在那里说:“谢衣真是胆子被本座惯的原来越肥了!”的情景,谢衣呵呵的笑说:“都是师父多年宠爱,我作为徒弟的才敢与他开玩笑,说到底还不是师父的原因吗~~对了,廉贞祭司能不能先偷偷告诉我师父今天要跳什么舞啊?我问师父他都不肯告诉我,还有今日跳舞总不能还是穿着那套许多年不换个样式的衣服吧……如果能看到师父穿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