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胤禛极满足又极不满足的放开身下的人时,贾环早没了之前的精神,原瞪得大大的一双黑眸迷迷蒙蒙透着水雾,红肿的唇微张着,急促的喘着气,双颊早就红透了,一只手还揪着胤禛的胸衣……胤禛低头看见他那副模样,差点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贾环见他那副模样,忙伸手去推。

贾环那点力气,跟猫儿似的,按在胸口,人没有推开,倒挠得胤禛心痒难熬,贾环喘道:“等、等一下,等我喘口气先……”

胤禛顿时失笑,捏了捏贾环的鼻尖,道:“先放过你!”

贾环红了脸,拍开他的手,道:“要不是我没有准备,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我可是打小练气的,虽然力气没你大,但是比憋气,少有比的过我的!你等着,等我喘匀了气,我们再比过。”

胤禛黑了脸:“你就这样和人比憋气?”

贾环扑哧失笑,搂着胤禛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鼻子上,嘲笑道:“四哥不会以为我长在和尚庙里,就连亲亲都不知道了吧……我还听过二哥和秦钟的墙角儿呢!”

于是下一秒便被压了下去,热热的唇密密的落在额头、脸颊、鼻尖,却独独放过那张小嘴儿,让深吸了一口气的贾环白白做足了准备,正要抗议,却听见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环叔叔!”

下一瞬,里间的门帘被掀开:“环叔叔……啊,阿、阿玛……”

胤禛脸色一寒,道:“你怎么过来的?”

先不说弘晖见了这种状况会如何着想,他记得很清楚,因他和贾环歇在一处,是以下了禁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这院子一步,且之前他和胤禩密谈,院子外面和外间大门都令人守着,弘晖是怎么进的院子?怎么进的房间?

弘晖嗫嚅道:“儿子听说环叔叔病了,所以想来探望……”

“四哥,你吓到弘晖了!”贾环跳下床,伸手去牵弘晖,弘晖面色有些僵硬,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将手给他握住。

贾环牵他坐下,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半个月不许出门,怎么这么不听话,自己跑出来?”

“可是我闷的很……而且太医说我已经好了……”

贾环皱眉道:“你额娘不是陪着你吗?”

“额娘今天不在……”

“弘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天花?”

“可是太医说……”

“太医说的没错,你是好了,可是别人却不好!”贾环正色道:“天花是很容易传染的病,得了天花的人,即使病好了,半个月之内,都还会将天花传染给别人……你穿过的衣服,走过的地方,对人说一句话,咳嗽一声,都有可能将病传染给别人,这些日子,凡是你用过的东西,我都让人用开水煮半个时辰,你住的屋子外面,用石灰和酒精一遍一遍的洒,不仅是为了不让你病的更重,更是为了不让你传染给其他人……弘晖,你现在的确好了,甚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得天花,难道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天花传给其他的人吗?要是别人因为你生了病,甚至死了,你于心何安?”

弘晖脸色煞白,一双大眼睛盈满泪水,惊慌失措的看着贾环:“环叔叔……现在怎么办……弘晖不要有人死……弘晖不知道、不知道……”

胤禛冷冷道:“犯了错,一句不知道就完了?!天花会过人你不知道?你环叔叔让你不要出门你也不知道?”

弘晖原就惶恐不安,胤禛的斥责入耳,再也按捺不住,眼泪唰唰向下落,却一声都不敢哭出来。

“好了,别哭了,既知道错了,便该尽力弥补,光哭有什么用?”

弘晖抬头,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贾环,抽泣道:“弘晖不知道该怎么做……环叔叔……你一定有法子的,你帮帮我……”

贾环叹道:“法子是有,不过不告诉爱哭又不听话的小孩!”

弘晖那袖子擦去眼泪,哽咽道:“弘晖知道错了,弘晖以后听话……弘晖不爱哭。”

贾环原就只为了吓唬弘晖一下,给他个教训,现在也差不多了,道:“你只在府里走动过,而府里的人都是种了痘的,所以并不怕被传染。你只要告诉我们你都到了那些地方,我们用石灰和酒精好好洒一洒,还有你碰过的东西都要煮一煮,就没事了。但是你要记得,你这段日子里,身上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玩过的玩具,一件一件儿的都看好了,最后全部烧掉,若是有实在舍不得的,就用开水煮上半个时辰,否则,就算过个一年半载,还是会让没来得及种痘的人得上天花死掉,若是有人偷拿了去干坏事就不好了。”

“唔,现在先告诉我你都去过什么地方,然后就乖乖回房间,你阿玛会安排人去撒石灰和酒精”贾环继续说着,却见弘晖脸色煞白,小小的身子摇摇欲坠,一双眼睛充满惊恐,忙道:“弘晖?你怎么了?”

当胤禛极满足又极不满足的放开身下的人时,贾环早没了之前的精神,原瞪得大大的一双黑眸迷迷蒙蒙透着水雾,红肿的唇微张着,急促的喘着气,双颊早就红透了,一只手还揪着胤禛的胸衣……胤禛低头看见他那副模样,差点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贾环见他那副模样,忙伸手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