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薛姨妈,这才想起来薛蟠此刻还生死未卜呢,也不知道请的太医来了没有……忙急急的带了人朝梨香院而去。
梨香院此刻正愁云惨淡,王夫人到的时候,太医正在诊脉,薛姨妈坐在床边抹泪,宝钗则避去了别的屋子。
王夫人一看薛蟠的模样,大吃一惊,这唇青脸白、两眼无神、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儿,可不就是不中用了!
老太医一面诊脉一面摇头叹气,看的薛姨妈心惊肉跳,太医不过摸了一会便放下了,薛姨妈忙道:“太医,我家蟠儿他怎么样?可……还有救吗?”
老太爷摇头叹息道:“年青人要知道爱惜,再好的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薛姨妈闻言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被香菱扶住,薛姨妈定了定神,道:“太医……我家蟠儿他……还有……多少日子?”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老太医一愣,道:“什么多少日子?”瞬时反应过来,道:“他不过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罢了,待我开点养气补神的药养上几月就好了。”
纵欲过度?
薛姨妈的脸顿时羞的通红,但同时精神大振,命人带了太医去开方子抓药,千恩万谢送走了太医,一回到房中,便哭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爹去的早,我原也不指望你能成多大的事,只要你们兄妹平平安安,不要在外惹是生非,不要将祖宗的家业都败光了就好!可是你,三番五次的在外面惹事,好容易才了了人命官司,这会又闹这么一出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怎么就生下这么个讨债的……成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
薛蟠躺在床上像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凭她怎么骂也不吭气,薛姨妈骂了一会倒也没趣,在王夫人的劝慰下抹了泪离去,只吩咐香菱好生侍候,谁知这时薛蟠倒开口了,死活不许留丫头,直到薛姨妈换了个婆子进来才消停,让薛姨妈诧异不已,自己这个只爱美人的儿子今日怎么转了性子?
却不知薛蟠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自打上回在香菱身上走了火,便自觉丢了面子,没脸见人,一连几日,走路都躲着香菱,只想着等自己养好了,好好拾掇她一番,将里子面子一起找回来。
养了几日,自觉已经恢复雄风了,因有那日的阴影在,不敢就找香菱,便抓了个小厮,二话不说就按倒在床沿上。
那小厮侍候惯了薛蟠的,自然知道自己爷要干什么,他长相不过清秀,往日哪里入的了薛蟠的眼,是以还是个雏儿,但也听人说,这码字事第一次是极疼的,若是遇到不知道心疼人的,半条命便没了……可他们爷,什么时候懂得疼人啊?顿时吓的魂不附体,不敢大力挣扎,只一个劲儿告饶:“爷、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这副模样,哪里配得上爷您啊!前儿家学的香怜公子还问小的打听您来着,说想要来探望……爷,小的这就给您将他找来……要不,小的给您找云儿姑娘也……”
他说的薛蟠虽然心动,但他薛大爷兴致来了哪有憋回去的道理?找香怜玉爱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不耐烦的喝了一声:“闭嘴!再嚷嚷一声,爷塞你一嘴马粪!”
小厮苦着脸闭嘴,塞人马粪的事情,他们爷也不是没干过,绝不是吓唬吓唬他那么简单。
薛蟠吸取了教训,也不和他狎玩,直接扒了裤子便提枪上阵。那小厮虽长相只是清秀,臀部也不够白嫩细腻,却生的饱满圆润,弹性十足,那处也紧致的很,薛蟠用那处拍打了几下后,倒真来了兴致,胡乱撸了几下,半软不硬的就向里挤,自然是进不去的,却把那小厮吓出一身冷汗来。
又磨了两下便硬了,薛蟠自傲的一笑,提枪作势,臀部一挺……一阵白浊粘稠的液体喷射而出,正正儿的全洒在那小厮的屁股上,倒是一滴都没有浪费。
那小厮只觉得光裸的臀部上沾满了又热又湿又粘的东西,他也是男人,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也顾不得害怕了,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
薛蟠醒过神来,正好对上小厮的脸,只觉得那张脸可恶之极,全是讥讽嘲笑,一脚便踹了上去:“滚!快给我滚!”
他裤子还挂在腰上,如何能踢的实在?那小厮也机灵之极,提了裤子一溜烟便跑的没影儿了。
这一次的打击对薛蟠着实不轻,他在家足足窝了两天没敢出门,更不敢找人再试,只敢一个人偷偷的撸,得出一个让他绝望的结论:他薛蟠,真的不行了,他那玩意儿,不硬则以,一硬就射啊!
不过幸好她还有个有钱的姐姐,没法子便只得找她帮衬帮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