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资淡淡道:“我大昌的天牢亦虚位以待,等着阁下回来入住。”
耶律良才哈哈大笑,继而戛然而止,断喝道:“好,那我们就试试!”
林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耶律良才,你似乎已经忘了我说过的话——不要惹我,真的,不要再来惹我……也许你不信,可是打仗,我也不是不会。”
耶律良才看了他良久,才苦笑一声,道:“信,我怎么会不信?会写诗、会治水、会修路、会酿酒、会破案……既能兴邦,也能……灭国,我怎敢不信?罢了罢了!”
转头看向李资,冷哼道:“所以,本王真的很讨厌你!”
一提缰绳,头也不回的驾马远去。
回城的马车上,林楠总觉得李资的脸很黑,嘴抿的很紧,不,应该说是太紧,紧的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自以为猜到了李资的心思,林楠笑道:“耶律良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莫说他不敢来,便是真来了,我们也能让他铩羽而归!”
李资终于正眼看他,闷闷道:“那酒是你亲手酿的?”
林楠嗯了一声,不经意道:“是啊,若不亲手酿造,又怎么研究出方子?”
又笑道:“北方苦寒,人人皆爱烈酒,那些北方汉子,喝了我酿造的烧酒,再喝其它只怕就如喝水一般无味。是以只这一个方子,就足以让耶律良才的部族崛起,如此才能达成陛下的意愿……而且此酒虽好,却最耗粮食,北方原就粮食匮乏,若此酒盛行,必将国力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