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刚才还一二三的分析许久,真是……
却见李资拧着眉头,看着他的脸,道:“怎地几日不见,就消瘦成这样,莫不是……”现下已经将近午时,林楠才沐浴更衣,且又瘦成这幅模样,让李资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刚被从什么地方放出来——难道林如海果然阳奉阴违?
林楠苦笑,道:“殿下放心,我父亲怎敢违抗圣旨,既没打,也没骂,更没罚没关,就是骗的我自个儿在鸽子笼里呆了七八日……最可气那门还敞着。”说是关,门敞着,说虐待,他还补过头了,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不许打、不许骂、不许罚、不许关……若是加一条不许骗该多好。
林才干咳一声,道:“大爷,您可别错怪老爷了,小的可是奉了老爷的令,每天都劝您出来呢!”
可不是,林楠咬牙,每天早上就在他耳边说一句:“大爷,还是算了吧,您哪吃过这种苦啊,不过就是乡试吗,不去就不去……”
这是劝?这是劝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主子我是好欺负的吗?
林楠忍无可忍,拍案道:“林才照看主子不周,害的我、害的我流鼻血!罚去号舍自省三日,三日后,林福进去继续!”
林才大惊,道:“大爷,流鼻血那是林福的错,可不关……”
“四天!”
林福苦着脸道:“大爷,我们一人四天,一日一轮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