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许多石块砸在她的背上,结果有好几节脊柱粉碎性损坏,这要落在麻瓜那儿,估计她就得向张海迪学习了,不过还好杜邦大夫很神奇的治好了它,只是……她再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了,至于魁地奇那是想也不用想了。
这两天放暑假,她高兴的在田间又跑又跳的,结果背又开始疼了。
艾比缓了一口气,用胳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慢慢摸到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蓝色的水晶药瓶,倒了一小杯,她一闭眼睛,一口喝下。
温热的感觉立刻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部,然后迅速的延伸向后背,艾比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直起背,感觉好多了,暖暖的,不疼了。
要说这小蝙蝠的制药技术真是不错,同样的药方她自己配制就没这么好的效果,就是味道实在太恶心了,好像是发臭的醋和腐烂的西瓜皮在一起,所以她实在不愿意多喝。
原以为,她已经把生命中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清除了个干净,可惜,他还是留了一份大礼给她,艾比像个老太太一样轻轻捶着背,暗暗苦笑,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还那条链坠盒子了,这也太吃亏了。
夜间,凉凉的风顺着窗子吹进来,混合着甜甜的葡萄园果香和芬芳的薰衣草香气,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植物,艾比走到窗边,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吸进清香的新鲜空气。
心里舒服多了。
这两年来,说一次都没想起过他,那就是n了,她想过的,尤其是刚来这儿那会儿,午夜梦回,她不止一次的发现枕头湿了一片。
梦到什么了吗?她根本不愿想,也不去记。
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过去了,时间是最好的伤药,这里单纯的生活和图画般美丽的田园风光,慢慢让她淡忘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