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白皙,手指修长,乍一看就是个斯斯文文的学者的手,不过根据他这会儿揪着艾比领子的劲儿,艾比估计他要是去从事体力活动的话,没准儿也能出类拔萃。
voldeort拎着艾比开始在走廊间疾走,走过来又走过去,艾比被他扯的晕头转向,依稀记得他每次转身的时候,都能看见一个比艾比都高的大花瓶和一副大挂毡——上面绘着怪模怪样的小矮人在跳芭蕾舞。
来回走了三趟之后,石墙上就突然出现了一扇巨大华丽的大门,魔王一脚踢开门进去,顺手拎着还在发呆看门的小猪。
一进去,这个杀气腾腾的煞星就一把把艾比掼倒在地上,然后一挥袖子,身后的大门就随着一声巨响猛的合上。
艾比被一股大力摔倒在一片软绵绵的毛毯上,她转头看了一下——这是个很高大的屋子,黑洞洞阴森森的,墙上还很应景地挂了一些恐怖尖利的铁质刑具,好像还沾着血迹的样子,看着像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不过地上却很诡异的铺了一层极华丽厚实的波西米亚风格毛毯,上面还有几个更加胖乎乎很可爱的毛绒大垫子,艾比摔在上面一点也不疼。
他这是要干什么?艾比有些不明白,抬头去看站在她面前的魔王大人。
voldeort也正在四下看这个应他自己要求变出来的有求必应室,脸绷的紧紧的,心里很不爽——他原本想要变出一个最阴森恐怖的刑房,好吓唬吓唬这个不省心的死丫头,可是刚才在集中思想的时候,脑海里却老是窜出来一些捣乱的念头…例如…她摔伤了怎么办?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屋子。
他对自己很愤怒。
好罢,赶紧进入正题。
“刚才你想去哪儿?”魔王气拔山河的站在当中,开始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