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细心的给男人系上大衣,男人则轻轻给女孩戴好一个毛绒绒的帽子,还温柔地把女孩的卷发捋到粉红柔软的耳朵后面去。
然后,他们推开门,离开了。
就像他们来时的那样——门开的时候带进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再次吹的我一阵哆嗦。
这之后几天,我和儿媳妇依然对这件事好奇不已,于是在挣扎了许久之后,我带着两桶新酿的李子酒去尼可老头家了;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那老头平常是很好说话的。
我旁敲则进地问了那老头几个问题,谁晓得那老头嘴严实得跟个河蚌似的;既不肯说他们俩的真是姓名身份,也不肯说和他们俩都聊了点啥。
——我感觉我那两桶李子酒算是亏了。
最后,忍无可忍的我,问了一句:“……你怎么突然好客起来了,居然又用马车又请吃饭的……转性了呀?”
尼可老头白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那女孩给了我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我老眼一亮。
“我的墓志铭!!”尼可老头很是高兴。
切——我也翻一个白眼还给这老不死的!!
……
好些年以后,我和老婆忙着养孙子,而我儿媳妇在几经挫折了之后,终于决定当一个业余作家,遂接手了我们的小旅店。
她那要命的闺蜜丽塔·斯基特常常会来这儿搜集素材,同时也爆一些猛料作为回馈;由于她的八卦有力得娱乐了我老人家的晚年生活,所以我也十分欢迎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