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说,你们从几百年前就开始晚年了,到现在还在晚年,从我是个孩子起你们就在晚年,到现在我也晚年了,你们还没晚年完;闲着也是闲着,让人拜访拜访也无所谓,还能促进一下本地gdp,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次不一样,尼可老头似乎很喜欢这两个客人,居然用自家的马车亲自把他们俩送回我的旅店,还热情地邀请人家第二天再去他家做客。

……

对于一个作家最重要的是什么,文笔?不对,是观察。

他们住在我店里的这两天,作为一个准文学家的我和一个俗烂小说家的儿媳妇小心翼翼地观察这两个人,结果发现情况越来越扑朔迷离。

那男人说话有一种颐指气使的味道,行事说一不二的,从骨子透出一种让人战栗的阴狠寒意,让别人连话都不敢大声说,被他看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冷。

在他们来到我店里的这两天里,原本就不多的客人都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实在没有办法的客人还在那里死撑着。

可他对那女孩却是极好,怎么个好法呢?我说不上来——

总之,一碰上那女孩,他就眼也柔了,眉也顺了,高傲的身段也肯低下了,看她的眼神,那可真是……真是……怎么说来着:

“魁地奇比赛落后140分的时候,突然看到金色飞贼。”——我语。

“柔情似水恍如隔世佳期如梦弱水三千。”——我儿媳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