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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一个女人做出这般两难的选择,实在有些残忍了。

胤禛淡淡道:“你不必为她们担心,她们每一个人,都比你想象的要坚韧的多。”

胤祚笑笑,道:“要操心我也是替宝贝儿操心,其他人关我什么事儿呢!”

笑话,就算是亲兄弟,也不可能承认我在担心你的女人,再说,他也的确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是感慨下罢了。

又道:“四哥,今儿朝上一场大戏,倒像是先排好了似得……是太子逼急了,闹出来的?”

胤禛摇头道:“太子的帐,昨儿就已经还清了。”

“啊?”

胤禛拍拍他的肩膀,淡淡道:“不必担心,且等着看就是了。”

有胤禛在,胤祚原就很少担心什么,嗤笑一声,道:“今儿上了一次朝,也算是涨了见识了……说真的,若不是知道太子上位不会放过我们,那烂摊子,谁爱拿去谁拿去。”

又问:“我走了以后,那些家伙没再继续嚷嚷了吧?”

胤禛道:“先前曾听刘氏说,汉人受儒家思想熏陶,总喜欢调和折中,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不得不说,刘氏的话,有些还是很有道理的。”

胤祚暗暗撇嘴:鲁迅大大的话,能没道理吗?

只听胤禛继续道:“如今你不光是要拆屋顶,简直要将他们的房子都拆掉了,他们怎么敢不开窗?”

胤祚笑的懒散,对着这样的朝廷,他打不起精神来。

胤禛知道他的心情,叹道:“治理一个国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谁不想将这些贪官污吏一扫而空?只可惜便是皇阿玛,也有许多力难从心之事。贪官该死,可是百姓无辜,再怎么心烦,也不能眼不见为净啊!想开些,这世道,总是在越变越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