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重的拖长了声音的“爷”字,让他周围几个哄堂大笑,他干咳几声,以示自己是很正经的,道:“这位‘爷’……不是要听椿官儿唱戏吗?看咱服侍的多周到,人都给你准备好了!”
一个纤瘦的男人被从包厢里推了出来,若不是提前说了是椿官,胤祚绝对认不出来——昨儿见的椿官没卸妆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现在的那张脸上布满了巴掌印,又红又肿,让人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胤祚嗤笑一声:这是打他的脸呢!
“怎么样?爷体贴吧?看在爷这么体贴的份上,来陪爷喝几杯?说不定爷一高兴,昨儿的事就算了了!”
胤祚眯起眼,笑的很好看:“陪你喝酒?要不要爷再给你唱个小曲儿什么的啊?”
那“阴阳怪气”大笑道:“美人儿你能这么识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然后他就发现对面几个人同时变了脸色,却不仅是愤怒,还有某种莫名的怜悯。
旺财指着他叫嚣道:“敢叫我们爷唱小曲儿,你是嫌命长了吧!这嘴欠的东西打死都不必偿命的,大家伙客气什么,揍死这丫的!”
“打架?哈!打架!”“阴阳怪气”大笑一声,一击掌,从大堂、包厢出来大几十号人。
胤祚每次出门,除了带旺财和陈拙,还有两个贴身护卫,一小组八个人的外围。此刻一见情况不对,外围八个立刻上前,将胤祚等人护在中间,外面却被八九十人围的水泄不通。
“阴阳怪气”伸手一指,道:“除了中间那个兔儿爷,其余的给我朝死里揍!打死人了有爷担着!”
兔儿爷……
兔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