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时是什么人?糖分成瘾断他的糖犹如断他的命。
眼睁睁的看着才享受了两口的蛋糕糊了一脸,剩下的掉在了地上。
当时就眼睛染上杀意了,只觉得这家伙比攘夷战争时期还要面目可憎。
他跳起来,抡着拳头就捣了过来:“问你借钱你装死,一听师母回来倒是跑得飞快,别人喊你了吗你就来?手里拿的什么?赔我——你赔我!”
胧当然不会把准备给师母的心意便宜了这混蛋,一次又一次打飞要上来抢东西的银时。
通常情况下,懒散的废柴哪里是数年如一日自律的大师兄的对手?
几合的功夫,本就被塞拉打肿的脸就更多姿多彩了。
胧收拾完疑似挑事的师弟,这一把掀开不学好的白毛小鬼,坐到师母旁边。
把和果子递过去:“师,师母,这个,是我新学做的。”
塞拉果然高兴:“哎呀!你肯定好吃,你本来就手巧。”
胧才要谦虚几句,就看见那白发小鬼已经拆开盒子自顾自开始吃了。
他平常不是个跟小孩计较的人,现在开了书塾,座下弟子不少,更是脾气好了很多。
可饶是这样,也被这个活脱脱的银时二号气着了。
“这小鬼到底是谁?果真不愧是银时教出来的,何等的没有教养。”
谁知小鬼不以为耻,挽住塞拉的胳膊道:“我啊!我是塞拉酱的童养夫哦。”
“之前因为生病被寄养在这边调理,打算痊愈后就回老家结婚来着。”
“呀~,塞拉酱口味很重的啊,见我正值少年骨骼清奇时,不像某些已经成型定性没有塑造性的老男人,就让我换上了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