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性子爱较真还开这种玩笑,没事没事,等以后我有机会再看到他就揍他一顿,真是,长大了就得上天呐!”

由此可见,十年的时间还真没有改变她多少,连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云雀绷着嘴角,没有说话,眼神被刘海遮挡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不甘心这个结果的。

对,他甚至没对十年后的自己对自己撒谎这件事产生半点被愚弄的气恼。

如果稍有有一点的话,那也是因为那家伙没有据实相告,以至于掌握的信息不对等,让他太过自信托大,以至于最终翻车。

云雀沉默着,然后有些疯狂大胆的想法在内心滋生,不过这些雏形要怎么成型最后付诸事实,就是不得而知的事了。

只是有一点能确认的是,这孤高的浮云,那一贯冷清洁白的颜色,已经有一角笼罩在乌云之中。

塞拉把云雀拉到自己家,从东京回来之前她就提前打了电话,让父母弄点好吃的。

这几天跟踪月君食物什么的也只能随便对付,又这么久没回家,可是想念家里的饭菜得很。

见女儿回来还带着恭弥,妈妈就乐了:“恭弥也参加相扑大赛回来啦?”

“相扑——大赛?”塞拉表情有些飘。

妈妈边给他们盛饭边道:“沢田夫人告诉我的,说是今年比赛频繁呢。”

塞拉有些牙酸,总算明白自己神经粗这点是遗传谁了。

就恭弥还有沢田君他们几个纤细的身板,那不是说实力的问题,根本一进相扑大赛就不像来干正事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