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总算感觉清爽了些许。

可准备回去的时候,经过走廊却见到月君的父亲和一个人在柱子后面和人说着什么。

塞拉本想回避,却冷不丁听到月君的名字。

“令郎的事我很抱歉。”

“请不必这么说,作为一个父亲,我才是该羞愧的那个。”

“特别调查科还存放了一些夜神君的私物,已经经过了检验,如果有时间的话。”

“啊!我找时间去一趟吧。”夜神总一郎道:“还有这么多年大家投入的精力,却原来是被耍得团团转,也实在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请不要这么说,毕竟就连l也,另公子实在才华惊人,如果用于正途的话想必成就不可限量,这类人太过特别,善恶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不是他人能左右的。”

“我知道,那孩子就是太聪明了,聪明到没有能难住他的事。但一想到这些年因为他丧生的人——”

“谁!”

夜神总一郎正说着话,与他谈话的另一个人却警觉起来。

两人神经一紧,看向某个方向。

然后就看到一个金发碧眼长相夺目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穿着黑色的衣服,应该是葬礼的客人。

但脸上却全然没有偷听被抓到的尴尬,反而脸上的表情有些类似想进一步让人解惑的意思。

夜神总一郎不像妆裕那样记性好,又常年忙于工作,当时也是只知道自己儿子交了女朋友,但并没有见过几次面,所以对塞拉已经没有多大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