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如果不是自己早已心怀鬼胎,酒精的作用也不至于这样。
塞拉茫然四顾,各种想法在脑子里拉锯,又觉得在这房间里待着始终不得劲。
于是念头一冒,便借坡下驴的翻窗逃走了。
并为自己美其名曰出去看看十年后的世界,大不了晚上在恭弥回来之前就回来。
要是十年火箭炮在这之前回复效果,把她传送回去,让十年后的杀千刀的自己回来面对这一切,那就更好了。
于是没有惊动草壁,塞拉便打开空间来到了远离并盛町的东京。
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以及人来人往,比起安静的和式宅院给了她些许安定感。
塞拉一脸晦气的走在街上,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是好。
即便回到十年后,她又怎么面对恭弥?
她记得住在沢田家的小牛宝宝就有十年火箭筒,还常常乱用,保不齐什么时候恭弥就被牵连其中。
那现在发生的事岂不是一目了然?
不不,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塞拉明白,最关键的是她,在见识过恭弥那样的风情过后,她还能单纯的把人当弟弟看待吗?
这么想着,脖子上镶嵌着两人照片的项链就有些发烫。
塞拉忍不住摸了摸,突然又看到左手上的戒指。
说起来,当时被那纯白得像天使一样的孩子给强行戴上之后,就发生了后来一系列的事,都快忘了这茬了。
塞拉右手捉住戒圈,正准备把它取下来。
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甜腻优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