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于松阳的弟子这一身份,他有种自己也超乎想象的执着,所以在塞拉去找信女,以及虚到来之前的这段时间。

能倒的基本都已经给两人倒出来了。

银时和高杉还沉浸在害死老师的仇人就是自己的同门之时,本该死去的,让他们愧悔思念好几年的面孔又突然出现在面前。

带着陌生冷酷的表情,欲致他们于死地。

但不管怎么说,背叛了自己效忠的人与自己的职责,这是不争的事实,胧无话可说。

虽然有塞拉和银时他们看着,但真正想传递消息是件不可能的事吗?明显不是。

所以在虚看过来的时候,他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可他并不用在这份视线中煎熬太久,因为下一瞬,虚就被塞拉抽了。

“你东张西望去看胧干什么?”塞拉不敢置信这家伙还想迁怒徒弟。

“刚才胧掺和进来我还不相信是你授意的呢,冤枉这孩子自作主张,可怜他都快硬着头皮把锅背下了,你还想怎么样?让个徒弟迁就你个师父,人家已经厚道了好吗?”

虚再不敢乱瞟了,即便要修理胧吃里扒外,那也绝不可能是现在能干的事。

最主要还是怎么过塞拉这一关。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头一歪,露出一个宽厚温柔的微笑——

“亲爱的,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做出伤害弟子的事呢?”

“实在是,你看,他们之间相互争斗得太难看了,区区一个国家也值得同门直接大动干戈。”

“我也是想要下一记猛药,打一顿对他们来说意义不大,真正让他们感受一下死亡的威胁,是不是效果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