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男人在其中仍然尤为显眼,不光是招摇的外表和穿着。

塞拉也具体描述不出来,只以她的直觉评估的话,那个房间的人如果发生混战,这个人大概会是最后留存下来的那批。

有种格外超然的感觉。

但塞拉却对这份提议没什么兴趣。

她看着这男人,道:“我现在蹲在这里,仅仅是一笔并不牢靠的筹码维持的表面现状而已。”

“代表着那头猪的利益体系并不能真正凭此威胁我什么,反倒要小心维持中间这段平衡,以防我耐心不再,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虽然成为阶下囚的是我,但掌握主动权的也并不是他们,那么我为什么要因为本来就无所谓的处境特意去欠别人一个人情呢?”

还是这么大的人情!

以这个世界的政治体系对那头猪的维护,想必对方的地位要比她想象中超然且不可撼动得多,或者说人家就可以伴着现有的政权同生同灭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会太轻吧?一个陌生男人帮这种并非顺势而为的忙,塞拉觉得自己就是再没脑子也不能接啊。

于是她似笑非笑道:“又或者说,毫不可惜的付出这么多,你打算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就像之前说的,塞拉不是没遇到过想打她这无敌力量家伙,各种聪明绝顶花言巧语的家伙都有。

可满腹算计心有戚戚的家伙,在她这里从来都是做无用功。

塞拉对这种没由来的好意,一向不介意当面戳穿,然后眼看对方狼狈羞恼的样子。

可多佛朗明哥却毫无被尖锐戳问内心最根本野心的羞耻和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