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身下这个家伙,如果掐死她能够让一切好转,那他早就动手了。

可那份悸动之后就没法停下来的心,又如痴如醉的渴求着靠近她,每天几乎无时无刻把她拴在身上都犹觉不够。

贪婪的感觉这么让人迷醉,已经不是靠理智或者毅力能够剥离的东西。

云雀从沢田家回来之后,心中就一直被这不安定感撕扯折磨,讽刺的是,他是天空无人能束缚的浮云,这样的自己却想束缚另一个人。

他觉得眼前有点模糊,漆黑漂亮的凤目中已然染上了雾气,他的样子实在不对劲,银子一时心里有些慌。

不是,这要是被她□□欺负的时候哭呢,她不但不会心虚,反倒各种兴奋,因为她就好这口啊。

可无缘无故来这出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快感,搞的像她捅了篓子一样,完全不给人申诉的机会就盖棺定论她错了一样。

不带这样打翻身仗的,可惜她挤不出鳄鱼泪,不然真比比什么叫谁弱谁就有理。

但此刻银子只能小心翼翼到“那个——,咱们好像说的不是这个话题,关于限制人摄取糖分什么的,补偿什么的,要不咱们先把话题绕回来?”

云雀漆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然后突然覆下来堵住她的嘴——

她口腔里很甜,想必摄入了不可估量的分量,他是不喜欢甜的,总觉得那种东西黏腻又柔软,非常让人不快。

可每每在他这里品尝到的甜却让他沉醉其中,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