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妈妈因为你这几年吃了多少降压药了?”西门差点没被她噎死,刚才的一点愤懑也消散无踪了,觉得她受到忽视很可怜的自己真是个笨蛋。
他把西门庆手里的小包接过来“就你自己?司机呢?”
“被堵在半路上了,我嫌在路上磨蹭,就扔下他自己乘新干线回来了。”
“那干嘛不避过这个时间?”西门无奈道“车站离家里也不进,你还得打车回来。”
“没,我走回来的,五六公里而已,干嘛花那个冤枉钱?东京的出租车贵的要死。”
五——六公里而已!另外三个人对这逻辑有些理解不能,那照这么说英德也就离他们各自的家三五公里左右而已,成天被接来送去的他们算什么?
不对,西门家的大小姐盘算打车划不划算的问题本来就不合理吧?
西门倒是相对淡定,毕竟从小接触她‘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哪怕不能理解,但总能做到见怪不怪。
总之这丫头的理论就是家里怎么样她管不着,总之自己的是能省则省。从小也没有短她吃穿,不知道哪里学的小气作态。
母亲一向是看她不惯的,可母女俩斗了这么多年,谁也没奈何谁。
西门只好绕开这个话题“怎么?这次难道是妈妈大获全胜了?不然你怎么肯这个时节回来?”
“别提了!”西门庆挥挥手晦气到“这次她来真的,推土机都已经就位了,说不回来就把我种的玉米全都推平。”
“那是人干的事吗?这都可以掰玉米棒子了,下面还种着黄豆和茄子呢。”她想想自己那些宝贝命悬一线的样子,就一副快被挖了肉一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