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反剪住他的都将人背对着她按到浴室湿漉漉的瓷砖上,脸和几缕头发顿时就被打湿了,云雀独有的东方式古典美颜,在此刻意识恍惚褪却了眉眼间凌厉之时,居然看起来楚楚动人。
银子凑过去,舌头以一个色/情的姿势舔过他耳廓的弧度,敏感的少年浑身一僵,一时间连挣扎都忘了。
“呐!你好像忘了自己处在什么样危险的立场呢?居然闯进别人洗澡的空隙,我能理解为主动献身吗?”
云雀脸一红,他直到攻击之前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强者不会因为失去衣物蔽体就变弱。那些无聊的矜持和条款是只有群聚在一起制定莫名其妙的规则才能生存的草食动物的做派,和他无关。
可真正被侵略性的气息包围,自己沦落为被捕食的一方时,才知道有些本能还是能被引导出来的。
这个季节还是初春,虽然褪去了厚重的外套,但基础的饱暖还是必要。学生们这个时节大多穿的衬衣套针织背心的制服,云雀也不例外。
并盛的校服主要色调是黑色,黑白的搭配让少年看起来越发冷淡正经,清秀可人了。
——————螃蟹爬过——————————
今天不是周末,可f4却早早的回了家。原因是中午用餐的时候某个倒霉鬼吃橙子溅了一滴进道明寺眼睛里。
先不说本来在二楼拥有独立餐厅的他跑到楼下去是不是有病,人多手杂的有个磕磕碰碰一般也难免是不是?
可那些因素在大少爷眼里都构不成让自己不快的理由,总之别人就是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