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不情不愿的云雀当时就兴奋了,他的目光只会被强者吸引,当初与其说是接受跳马的教导,倒不如说是好方便自己随时可以咬死他。
之前在办公室心神被震惊和羞恼占领居然没意识到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他舔了舔嘴唇,跟一个撕不掉的牛皮糖待在一起,和跟一个杵在眼皮底下随时可以方便咬杀的强者共处一室是两个概念。
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找到了未来的自己会和这家伙在一起的理由,如果这家伙能一直强大到让自己束手无策的话,那么咬杀她的执念说不定自己真的做得出为了留她在身边提出交往这回事。
当然云雀不认为自己会像未来那样不中用,很快他就要将那家伙咬得碎尸万段
本以为会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却在众人第二天战战兢兢的等待中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晚——至少表面如此!
云雀推开门,没有一眼在客厅里看见银子,他心中闪过一丝不悦,气恼的将草莓牛奶的袋子重重的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面。
打量着静悄悄的宅邸,云雀越发有种什么东西落空的烦躁,他把这基于那家伙还没被咬死就擅自离开的不甘。
可不自觉的绕着屋子寻找,在听到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时,那种烦躁又像退潮一般消散下去。
他尚且没能敏锐到轻易捕捉自己情绪的异常,只在那一刻嘴角勾出了一个看似冷冽但隐约像是期待的弧度。
银子虽说摆明车马就是要找冤大头赖上了云雀,可蹭吃蹭喝还让人伺候就过分了啊,况且云雀也不像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软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