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被拉远,声音在整条街上空旷的回荡。
银子低头琢磨,回去跟银时扯个结婚证,等桂找上门来的时候再离,把彩礼骗到手也不是一件很难操作的事。(喂!)
只是严格来说她还算个黑户,这不是刚刚战后那一两年,几年过去,户籍制度估计已经完善了,要浑水摸鱼估计难。
少不得托关系找人帮忙,可唯一认识的公家人就是真选组了,刚刚她还嚣张的一口气得罪了俩——
这会儿跑回去求帮忙会被要求身体行贿吧?
银子琢磨着回到家,三人这会儿都不在,估计去外面打零工赚伙食费了。她到处翻了翻,这个家真的穷酸得耗子都养不起。
米缸是空的,冰箱是空的,就连牙膏都扁得像不知道憋过多少次的样子,势要挤出最后一滴存货啊。
她悲催的叹了口气,你说人都混成这样了,完全眼红不起来了,妈蛋好想甩手走人。
可地方不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不然猩猩也得发火,还是得糊弄一段时间。
认命的下了楼,来到最近的一家百货超市,一口气置了一大堆吃的用的日用品。尤其是大米!
考虑到神乐的胃口,银子又让超市的人加了十包米,所幸光是生活物资再怎么也不能算大开销。
有两个税金小偷的钱包做底气,银子狂买了一通下来实际上还是游刃有余的。
超市见她买这么多,表示可以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银子当然说好,于是报了万事屋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