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着这么断开感官,可微妙的查克拉异动会增加暴露的风险,佐助的那场考试他是一定要看的,因此只能在这浑身不适的状况下装死。

鼬努力忽略那微妙的触感,可明明是不痛不痒的皮肤接触而已,却要比病痛或者重伤都要来的有存在感。

他能无视惨烈的伤口,拖着疼痛的身体面不改色的继续活动,可唯独这会儿时时刻刻都仿佛如坐针毡。

鬼鲛见他实在不对劲再一次问他怎么了,还是被硬着头皮打发了回去,可那家伙外表粗狂却极为心细,又怎么会被轻飘飘的忽悠?

因此鬼鲛二话不说出去找到绝,要求他帮忙看看木叶这会儿到底是个什么热闹。

此时鸣人和宁次的战斗已经到达了尾声,日向一族的天才败给了有名的吊车尾,这个结局实在令人大跌眼镜,银子亲眼看到附近买了宁次赢的家伙骂骂咧咧的撕掉手里的票据。

可她就不同了,慢悠悠的从口袋掏出一沓下注单,因为鸣人不被所有人看好,这场比赛的赔率可是非常之高,所谓赚了个盆满钵满也不为过。

这就是剧透党的好处,至少有些事情,即使再悲催的赌运也没办法阻碍必定的赢面。

银子见怀里的乌鸦翘着小脑袋看她手里的票据,伸出食指摸了摸它的脑袋,恶意调笑到“哟西哟西!大姐姐赚钱了,一会儿请你吃大虫虫哦,很大很大的,一口下去会喷白色热浆的虫虫。”

宇智波鼬,17岁,虽然早熟但总有一个环节百密一疏的保持在这个年龄该有的青涩层面上,虽然知道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好像有什么不对,但犹不知自己被性/骚扰的可怜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