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玩意儿说白了,在战斗的时候或许有用,能够通过别人的流动分配来做战术预判,可哪怕看出人家身体现在有问题了,自己又没有解决方法。

考试还得继续,银子摸了摸小樱的头“他俩今晚得跪,最快估计也要明天才恢复精神,只有先辛苦你了。”

小樱第一次发觉两个同伴生命的重量都背负在自己肩上,有点失措害怕,但仍旧默不作声的抗起了这份短暂艰巨的责任。

她擦了擦眼泪,对银子重重的点点头。

“好孩子!”银子替她将快要松开的护额带子绑紧“你以后会是非常好的女人。非常非常好!”

小樱不明白自己都对自己无甚信心的她,怎么会得到这么笃定的评价,可自此胸中蒸腾起来的信念已经开始绽开了花。

没人问银子既然担心他们的话,干嘛不直接留下来保护他们一晚上——

倒不是她有多强的公平意识不敢作弊无视规则,而是前来逮她的人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了。

我爱罗本来会对这森严的阵仗充满敌意,但下一刻包围圈里出来一个人,就是那个扫把头,银子的兄长。

他跟上次在赌场一样,二话不说拧着银子的耳朵就走——

只冲在场的小鬼们说了一句“继续考试!”连受伤的学生都没有得到额外关照。

“轻点轻点轻点!要不你换一只耳朵也成。”银子挣扎到“老子快变大小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