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还要说什么,可是银子已经不欲和他纠缠了,这群怪物恢复能力逆天,一时半会儿被撞散了脑花而已,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她也懒得和这种胡搅蛮缠的家伙接着打,遂不顾他的怒喊直接甩手走人了。
飞坦静静地在树上挂了不知道多久,时间应该不算晚,因为那家伙离开的时候夕阳已经出现,而此刻天还没有完全黑。
低下的头让他的表情淹没在不明之中,随着撞击的影响渐渐消散,意识也渐渐恢复清明,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明天估计会头疼得要命,但这只是忽略不计的小事。
当沉默到达顶峰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一阵低笑,那里面包含的意味太过复杂,可最浮于表面的是对光彩夺目的恶念与追逐,这是相当矛盾的想法。
随即他的嘴角被抹平,像是忍耐了极大的不悦,但这份不悦和面对银子的时候又不一样了,直奔杀意没有任何其他因素掺杂可言。
只见下一刻渐渐有几个人围拢过来“哟!这矮子也被那婆娘削了?”
却是之前被银子打昏的几个强盗!
他们醒来对自己的经历当然晦气,沿着路出来就看见和那女人在一起的矮子,顿时恶意满满的就想把吃的苦头发泄在这家伙身上。
至于他是不是也是受害者?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其中一人抽出匕首,狞笑的准备划上去,就听到那矮子发出一声鄙夷至极的嗤笑。
就像看到蚂蚁想伸出腿绊倒大象一样,荒谬又替它悲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