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你自己先跑过来招惹的吧?那就别想逃走,这之后怎么玩儿由我说了算,懂吗?”

银子被拉了一个趔趄,听了他这番话怔怔的看了他半晌,就在飞坦以为这家伙被吓到了的时候,只见她伸出了手——

头发被像幼猫一样揉弄着,这是让飞坦作呕的动作,可他此刻就被这么对待着。他瞳孔因为频频的震惊而针缩,鬼知道是怎么没有顺着他抓住的那只手直接捏折这个人的手腕然后一掌捅进她心脏里的。

银子哄小孩儿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以恶意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到“小弟弟,什么年龄呢,就该做什么年龄的事。”

“不是喝了两口酒,跟大姐姐放放狠话就会变得厉害的。在我们这个视角看来呢,就跟六岁的小孩子扬言要当海贼王一样可笑知道吗?——不,比那还可笑,毕竟那家伙真的出航了,而且看样子没准还真的能当上。”

“所以大姐姐我想表达的是,别嚣张太过自取其辱,知道吗?”

银子说完拉下他的手,不紧不慢的回到了牌桌上,这次倒是并没有被拉住了。

呵呵!飞坦被气笑了。他转身看着混在一堆大叔里的银子。

罕见的银色头发,精致秀美的长相,身材婉转动人,音容笑貌狡黠无畏,想必是被整个世界宠着长大的家伙?

他阴鸷的内心并不像团长一样开阔,实际上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很小气的。对于生活在阳光下的家伙,明明弱得要死却成天挂着笑傻乎乎的招摇过市,这让他犹如自己是一只猛兽,跨入了羊群中,但只要还没动手,这些羊就蠢兮兮的将他们视而不见的火大的荒诞感。

所以一旦他们伸出獠牙,那些惊慌失措的表情和尖叫就让他觉得分外讽刺,明明预兆那么明显。

这家伙也一样,她到底是抱着怎样无知无畏的心情来挑动自己根本就没能力招惹的家伙的?

恐怕她的人生中多的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桥段,所以才对每一个家伙都这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