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的挣断毛巾拧成的绳子,趁银子使坏抑或对他的力气没有正确预判的功夫,翻身将人从自己背上掀下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再次压住了她的身体四肢,叫她暂时不能作乱。

西索从她手里嫌弃的将那根硅胶质物抽出来,看都不看扔墙角,然后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睡衣摩挲到“呐!也让你任性这么久了,差不多该轮到我了。”

银子虽然早知道莫罗不可能是简单货色,看那身体就知道是千锤百炼到极致的真家伙,可那仅仅限制于对于普通人的预判。

但就刚才那一瞬间泄露的一丝气息和制止着自己的肉身力气——看来这家伙也是圈内人呢。

坏心眼没有达成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也是换一个方式享受这个荷尔蒙怪物而已,这种落差很容易让人接受。

银子也不煞风景的非要在这时候别苗头了,更何况刚刚看了他一场单人戏,早就被诱惑得胸口火热了。

西索见银子做出顺势的姿态,自然乐得不行,正要撕她的睡衣,突然房间就传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息——

只见原本处于百米高空本该关上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微凉的晚风刮动轻薄的窗帘,显现出了一个站在那里的长发人影。

西索做梦都想不到伊尔迷居然就在这个城市,在这个城市却半点不联系他,害他以为两人相隔千里可以放心的恶作剧自己的事可以不被打扰。

他悔恨不已的时候,那边的人开口了——

“西索,我说过什么来着?敢睡就宰了你。”

“小伊啊,就算是我,也不是完全能忍受你永远的不顾气氛的。打扰别人的春宵是多大的罪过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