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还能发现这种意外之喜。作为已经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搞事中的高杉同学。

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能为自己所用的因素,只不过在力量对比中已经远远抛开他一大截的银子——

今晚自己是不得善终了。

或许是处于弱势的的次数占绝大部分,这次的失败他接受得很快,但面临的事不论做多少心里建设都不会变得更好过。

银子将他的腰带抽下来,紧紧的捆住手腕,华丽的浴衣实际上很好脱,失去腰带后整个就松散开来。

银子只需轻轻往旁边一拨,就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胸膛。她熟门熟路的摸上去,心里为这熟悉的紧致手感叹息一声,面上奚落到“不愧是娼/妇君,穿衣服都尽想着怎么勾引人。”

“以前是制/服/诱/惑,现在是想干嘛?这容易脱的程度当个人形自走炮可便利对吧?”

高杉羞耻又难耐,这家伙以前也不是没缠着玩捆/绑游戏,可多半还是得磨缠着征求他的同意,哪怕半推半就呢,也没有现在这么直接上手的。

这会儿他忘了从始至终是谁作的死,银子也没精力在这口角上别上风。

当他的身体整个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银子心里就再也想不起别的了。

她一直对他的身体很着迷,当然这不排除自己□□熏心的因素,但高杉晋助这个人很迷人。

银子一时竟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既想一口把人吞进肚子里,又不想错过每一寸肌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