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雄此刻是无比后悔了,他太大意了,居然会天真的认为一言不合就敢在他的大本营扑倒自己的家伙会在意场合。

可这家伙,明明不是花街出身,在哪里练就的一身本事?这动作可不是天赋异禀就能说通的,绝对是在谁身上反复试验过。

月雄觉得自己不可救药,这会儿都倒霉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对某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家伙升起嫉妒之心。

可眼见周围的人被他们羞耻的行为要么吓得掩面而走,要么暗搓搓的徘徊在周围看热闹,饶是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只得咬牙认了输。

银子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月雄那一瞬间感觉的不是放松,而是空虚和遗憾,他骇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不顾银子还在说什么,转身像有鬼追一样跑了。

银子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

还没告诉他烟斗掉了呢!

这次貌似玩得过火了一点,银子捡起那只烟斗,揣进怀里,算了,下次再还给他吧,就不搞事了。

说来说去也不能怪她,谁让那家伙居然敢妨碍她玩柏青哥来着?对着理智失去一大半的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要知道上一次敢这么妨碍她的迹部,哪怕是自己金主呢,还被揪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呢。

柏青哥虽然不能玩让整个祭典黯然失色,但能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

银子一路上逛过去,又看到了不少熟人,首先新吧唧就和姐姐阿妙摆起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