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银子交手数招,越打越心惊——
他投鼠忌器行为受限,可对方提着一个数百斤的胖子一样不可能毫无掣肘,可偏偏这么多招过后他竟没能占到半点上风。
这个家伙——
一瞬间赤犬联想到了至她出现开始的每一个行为每一句话,那本事不会分给无关角色的关注,因为几分钟前才发生所以记忆犹新。
如果不是这场袭击并胁迫天龙人的重罪,或许今天晚上之前他就会忘记这么个人。
那洒脱不羁的作风,对任何权利都视若无睹的坦然,即使她对世界政府不屑一顾,甚者公然嘲笑海军大将,说实话赤犬都没有当做一回事。
思想是很隐晦私人的东西,或许街上普通一个卖鱼的都有推翻政府自立为王的想法,这其实无可厚非。
但前提是——当一个人有了足够成事的力量!
有了强大的力量,那态度就不光是态度了。
赤犬不知道掐断过多少可能萌发出混乱因素的萌芽,比如奥哈拉有可能窝藏考古学者的平民避难船,他能连着平民一起眼睛不眨的下令炸掉。
正义是需要少部分无辜的人做出牺牲的,无法割舍的话只会危及全身。
所以在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这个家伙,不能活着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