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鸾并没有吃惊于克劳德自我保护,身为这样身份,很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喜鸾笑着将这位少年带进了沙龙,并隆重介绍了他诗人身份。而克劳德也贡献了一首诗歌称颂喜鸾美貌,随后就一个人窝在一旁喝酒。
虽然宾客们对这个突如其来诗人感到好奇,不过少年一副拒人千里之外表情也让他们失去了进一步结交兴趣。诗人嘛,总是有些奇怪脾气。
克劳德在沙龙上待了许久,但是并没有永璇,于是觉得有些被戏弄感觉。而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侍者端上了一杯酒。低声道:“我们家主人希望阁下能稍微装醉一会。”
克劳德有些迟疑地看着这个侍者,但还是喝了下去。这酒味道不错,但是瞬间就有些上头感觉。面颊如同火烧一般,而脑子里则有一丝丝眩晕。
“哦,我不该让我仆人给你那么多酒。”喜鸾声音适时响起,“牡丹,送阁下去我休息室,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喜鸾话让在场男士有了一些不好遐想,心想这个少年还真是运气。听说华夏女人闺房是不允许丈夫以外男人随便进入,就算是父亲和兄长也是有限制,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能到喜鸾闺房休息。
那名叫牡丹女仆轻轻地扶住克劳德,将他带到一间房间。房间里有一张无比豪华大床,牡丹将克劳德扶到床上,然后从一旁水壶里倒出一杯茶。虽然牡丹法语不及喜鸾,但是克劳德还是听明白了,华夏人都是用茶来解酒,于是他喝了下去。牡丹将一切收拾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克劳德正在闭目思考时候,一旁门忽然打开了,出来正是永璇。
克劳德见正主来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但嘴上却是懒洋洋地说:“亲王殿下,不曾想我们居然会在卧室相遇。”一边说着,克劳德脸上居然还露出一丝欲拒还休表情。
永璇觉得有些好笑,他很清楚地知道克劳德明明是个情种,十三岁时候就跟自己母亲好友有过不纯洁关系,如今居然跑到澳门来装纯洁菊花。
不过永璇脸上露出邪邪笑意,凑了过去,“不曾想克劳德阁下居然是同道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