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蘅一怔,对眼前这位黑衣女子的反应顿觉得有些惊讶。她似乎对他们并无敌意,只是不想让他们进去而已。她面露微笑,任由那女子打量着。
“他是你何人?”黑衣女子忽然问道。
冯蘅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女子口中的他是指黄药师。她微微一笑,收在袖子中的手悄悄伸了过去,他掌心的温热顿时传过来。
黄药师不禁侧首看向她,她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向黑衣女子说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婿。”
“未婚夫婿?”黑衣女子似是若有所思,随后微微摇头,看向冯蘅,又问道:“是你受伤前来求医?”
冯蘅朝她轻轻点头,“是的。”
黑衣女子侧头看着她,眉目间有着疑惑,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不能救你。”
黄药师闻言,那只掩在青色衣袖下的手蓦地收紧,将冯蘅的手弄得有些疼,但却面不改色,淡声反问道:“为何不能救?”
黑衣女子瞥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冯蘅,“且不论本门规矩不让任何外人入墓,她身体本就底子极薄,先中剧毒,再受重伤,如何受得了这寒玉床?”
“但阁下方才说的是,不能救。”不能救和无法救,是两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