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犽还好吗?”席巴好像起了谈兴,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只好长话短说。
女帝对奇犽的问题还是挺慎重的,仔细的向他说明了几个问题。席巴点点头放心的准备离开了,走之前对女帝到。
“我很欣慰你和伊尔迷的兄弟们都相处的好,尤其是糜稽,也有活力多了。作为父亲,我很认同你们。所以下个月会一趟巴托起亚吧。毕竟是这一代的第一场婚礼,还是隆重点比较好。”
这次不需要奇犽提示女帝也听懂了,席巴说完一席话电梯门就关了,只留下女帝在那里一口气上不来。
其实不是需要特别生气的事,但这种明明没影的是被那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这种憋屈的感觉——
女帝蹬着高跟鞋恼怒的来到血腥味散发的屋子。果然厚实的墙壁和地板到处是窟窿和划痕,说不出的狼狈。
而那个也温文尔雅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此刻正了无生息的趴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
女帝走进,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这具尸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察觉到这家伙死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就想来看尸体了。
四周安静的惊人,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然而更诡异的是女帝那即将破土而出的第六感。她认为,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死。明明尸体就在面前,半个小时前才见过的人不可能认错,但直觉就会这么笃定。
默默凝视半饷,女帝突然轻笑一声。真是魔障了吗?我,没死又怎样?为什么要为了无关紧要的老鼠纠结这个问题。
女帝走进他,脚尖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手掌上,不轻不重的碾了两下。
“请不要这样好吗。现在的我可不是被这么粗鲁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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