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兔:???
发生了什么???
神威无视了一头问号的阿伏兔,扛着泉走向飞船的休息室。他将穿着宽松褂子的少女丢在沙发上,自己则托着面颊,蹲在她面前,头顶的呆毛摇呀摇。
阿伏兔的衣服偏长,拖在他脚后的地面上。
“怪不得凤仙会那样沉溺于吉原呢。”他的声音轻快地就像得到了满意礼物的少年:“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样啊,这确实是不输于战斗的快乐。香都呢?感觉如何?”
泉喃喃说:“不愧是战斗民族……”
神威的嘴角愈弯。
——香都这可是自作自受啊。
——谁让她说那种话的。
泉缩起膝盖,蜷在沙发上,半干的长发披落在肩头。神威的褂子对于女性的她来说不太合身,半解的衣领下显露出一截泛红的雪白颈子。神威盯着那儿看了许久,问:“需要我给你编一下头发吗?”
他可是很少有这么耐心的时候的。
换做平常,如果对方是一只一捏便死的蝼蚁,他可没有心情同她对话闲聊。
泉有些困乏,便点了点头。
于是,神威绕到她身后,从口袋中摸出一根发绳咬在口中,接着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满是兵茧的手指穿插在黑色的长发里,慢慢将其理顺为一整条的辫子。
“这可是我的母亲教给我的方法。”神威说。
“母亲……”泉重复了一遍:“神威大人的母亲啊。”
“是。”他将发绳打结,笑着说:“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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