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时有些迷蒙地回答:“不知道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次听到他用怀恋的语气说出那个名字了啊——
“我不知道啊。”她低低地叹了一声气,想要低下头,躲避和他的肢体接触。然而带土却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低下头去躲避自己的目光。
“从前你只是不自觉地诱惑着我——现在似乎更加明目张胆了。”带土磨蹭着她的额头,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花时的身体。他的手顺着脖颈向上,捧住她的一缕长发,让那些黑色的发丝自他的指缝间穿过漏下。
“我没有。”花时低声地辩驳着:“那种事情……”
带土抬高了她的下巴,继续了方才未完成的吻。这一次不是流于表面又柔和短促的吻,他就像从前习惯的那样,强硬地攫夺着对方的领地。
作为回报,她却不像从前一样总是僵硬而被动的承受着,这一次她主动地配合着亲吻,更是努力地想要靠近一些、更靠近一些,就像是湮没于海水中的人,力所能及地汲取着氧气。
她的鼻尖亲昵地抵着对方的,于是她便缓缓地抬起了眼帘,想要仔细去看带土的模样。带土的面孔近在咫尺,反倒有些模糊。他眼眸中的艳红色与黑色的勾玉映入了她的眼中,竟让她有着莫名的心痒。
像羽毛温柔地拨动过心弦,也像是一阵雨洒落在青色的荷叶上。
像初生的花朵用花瓣抚摸着鸟雀,也像是月光滴落在水面上的声音。
带土的手渐渐松开了,绕过她的肩膀,顺着肩胛向下掠去。他扣住她的腰,向着自己的怀中一带,便开始向上卷起她的上衣下摆。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一探入衣内便让她一阵激灵。下摆被卷起时,冷风便吹上了她的脊背。
花时连忙直起了身子,不顾自己正双腿大开地坐在他怀里,开始催促道:“喂,带土,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