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猜,在试探,赌长久以来她所揣测的带土,是否已如她所想的那样萌生出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是否她的地位,已经逾越了“棋子”的界限,拥有了其他的身份。
带土没有回答,他低垂着头看着花时,花时也笔直地看着他。他的写轮眼没有合上的时候,始终泛着猩红的色泽。疤痕自鼻翼蔓延至耳根,就连唇角也未能幸免。这样的对视让花时有些不自在,便悄然下移了视线。
嗯……带土的脖子上没有疤痕。喉结处的曲线起伏很漂亮,也许亲吻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声带的震颤还有吞咽时喉结的上下滚动吧?
“你比较重要。”带土终于给出了答案。
花时在心底呼了一口气,虽然她明知道,这应该是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假话。
花时讪讪地想要收回手——一直踮着脚用唯一能动的手勾着带土的脖子,实在是太累了,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很酸。
“我的回答让你很放心。”带土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将手缩回去,口中说道:“那么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奖励?公主大人。”
花时咬牙切齿地瞪着带土的前胸——厚颜无耻!面目可憎!太不要脸了!
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在心底腹谤抗议。
带土想的真美。想要她主动吻他,做梦!
“轮回眼……”带土拉长了声音,缓缓地说道。
公主大人光速踮起了脚,视死如归地紧紧闭着眼,吧唧在带土的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