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
宇智波带土沉默地将面具重新戴上,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解开了黑底红云袍的领扣,露出喉部的线条来。他左右扭动了一下肩颈,似乎在缓解长久靠坐等待的酸痛麻木,然后他咳了咳,竖起了一根手指,声音飘忽。
“花时前辈,来吧,我们一起去洗澡!”
活力十足的嗓音,带着愉悦和兴奋。
花时:……
好像还是她输了……不,什么鬼,她才不和重症精分病人一般见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了头,说道:“在加入晓组织的时候……你自称叫做‘阿飞’,是‘带土’的倒写,你……还没有彻底舍弃自我,对吗?”
带土竖起的手指缓缓放下了,他的声音又沉了下来:“……不。”
“你想多了。那是白绝的名字,我随手拿过来用了而已。”带土缓缓地说道:“我没有名字,谁也不是。”
短暂的任性和放飞自我后,花时重新警觉了起来。她不能忘记站在面前的宇智波斑深不可测,是绝对不能相信的人。
可是内心深处,又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拉扯着。就像是有一种本能,在驱着她去相信对方的话语,触碰放肆的底线,揣摩他的想法,这本能一般的冲动来源于一种莫名的东西,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什么。
两个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