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花时没有察觉到自己面上僵硬的笑容有多么的勉强,依旧保持着那一眼就可以看破的假笑,说道:“想要看的话,还有很多机会。等到哥哥回来了……你想看多久,就可以看多久。”
在听见那句“等哥哥回来”的时候,鼬的视线悄然往地上一扫,随即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面孔上。
跟随着他的视线的花时从不知道,原来在别人的眼中,她的表情看起来会那么的奇怪。她一直以为在止水离开后的那段日子,她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熟料她所表现出的假象都可以一眼就被看破。
重新看向花时的时候,她已经撩起了族地的垂帘,和鼬擦肩而过。伴随着一句“我先走了,再见”,视线之中只剩下她越行越远的背影。垂帘晃下,他只能看到那双离开的脚。
“哥哥,不追吗?”佐助探头探脑地问道。
“算了,下一次吧。”鼬的视线一动,望向了木叶村傍晚时分的天空,不知何时,阴云悄然覆盖了大半片天际,在酝酿着随时会席卷而至的暴风雨。
“下一次吧。”他又说了一遍。
画面又黑了,这一次,四周的景象变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夜下森林。凭借着附近的石碑和不远处掩映的屋脊,花时勉强认出这是南贺神社附近的树林。而现在站在鼬面前的男人,则是对于她来说同样熟悉不过的人。
那个从她十二岁起就如同阴云一样笼罩不散、患有精分症晚期的宇智波斑。
此时的宇智波斑还留着长发,他带着面具,穿着一席黑色的长袍。他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
还是个十三岁少年的宇智波鼬比他矮上些许,并不能平视他,可他的话语却不卑不亢,似乎两个人原本就处于平等的关系:“你躲过木叶村警卫,调查了南贺神社的石碑。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只有宇智波的族人。我从那里着手调查了你的行动,理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物,拥有怎样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