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说出了一句和她的问题并不相关的话语:“……写轮眼是可以主动合上的。我来告诉你,如何控制脑部的查克拉来闭合写轮眼吧。”
明明是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语,却不知怎的让她的心底瞬间涌起悲伤的浪潮。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自喉中倾出,眼泪也开始不停地往下落着。她用手抓着鼬的衣襟,在这一瞬间泣不成声,滚烫的眼泪落到了手臂上却不自知。
哭到最后,连嗓子都已经嘶哑。因为力竭,双勾玉的写轮眼自动闭合,变为原本的黑色。
约莫是哭泣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她变得有些疲累起来。初初使用写轮眼的疲惫席卷而来,她微微合上了眼睛,就连视野都变得有些轮廓不定。
从方才起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鼬伸出手,将手掌横在了她的眼睛上。温热的掌心覆盖了她的眼眸,将一切事物都阻挡去,只剩下一片彻底的黑暗。
“把眼睛合上吧。”他保持着将手横在她眼前的动作,说:“我会带你回家。”
花时已经没有精力去判定别人的意见,只会下意识地服从别人的说法。她合上眼时,长长的睫毛刮过了鼬的掌心,带来痒痒的触感。他也因此知道她遵循了他的话语,便放下手,转为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朝前走去。
明明视野之中是黑暗的,她却依旧能察觉到手心的一点温度。
就好像止水无数次牵着她一起走过街道时一样的感觉。
她闭着眼,靠耳朵去聆听外界的响动。傍晚时分的树林婆娑作响,归巢的鸟雀扑棱着翅膀停栖于树枝之上。脚步摩挲过积压的落叶,让那些落叶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响。南贺川河水的拍打涌聚之声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遥远的哗哗声响,就像是蜿蜒于梦境之中的一道河流。
疲倦的心逐渐安定下来,她的思绪重新归为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