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要让第一次变成她心里上的较劲,怎么看他都得发火,更何况还有为此取消他一直期待的祭典约会。

西门庆不敢胡搅蛮缠了,只是整个人都恹恹的,像她这样的,仿佛整个世界都联起手来坏她好事的,还有谁?

早知道之前就不该顾虑总二郎在家,直接买点工具试试看的,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自己这破体质。要是能早早做好准备,也不至于吃进嘴里了还得生生吐出来。

神特么败兴!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处【哔】膜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在看不起人吗?啊?

说来说去她也并不是一个对疼痛特别敏感的家伙,干力气活儿的哪有不受上,合着到这里忍耐神经就集体罢工了?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面叫嘛,不满和郁闷化作黑气涌现出来。

迹部无奈,用浴巾裹好她把人抱回了房间,让她快点换衣服。

可等他自己穿好浴衣过来的时候,就见她还在稀稀拉拉的半吊子不利落,完全没有在好好穿衣服。

他叹了口气,只得上去替她穿,女性的和服虽然复杂,但所幸他母亲喜欢收集,哪怕在英国的时候也专门有个房间存放她的藏品,耳濡目染之下也就比较了解。

西门庆看着他身上的和服,和平时张扬独特不易驾驭的颜色不一样,今天他选择了纯黑,整个人看上去禁欲色气得要命,更让人眼馋了。

她委屈的都快哭了“明明没那破事还可以让你穿着这衣服来一次的。”

迹部这是真的无奈了,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就很好受?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或者说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