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很尴尬,一直以来我只被允许使用底楼卫生间里的浴室,为此要回到房间的话不得不经过客厅,于是我很犹豫自己是应该等他们打完这一炮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走出去还是直接硬着头皮穿过他们上楼。
怎么办啊,我并不想偷看他们做那些事情,费琳娜的叫声实在让我感到神经衰弱,也许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们快点结束?
……似乎哪个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他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勾唇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我一心虚,悄悄地合上了门,背过身靠在门上。
似乎我每次偷看他都会被发现,他敏锐到过分了。只是这男人明知道我在旁边竟然还不知羞耻的继续做下去,难道是觉得我是小孩子就无所谓?
算了,请快点结束吧。
我干坐在浴室里发呆,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门外费琳娜的叫声依旧没有停止,我等得有些不耐烦。
如果弗兰特先生这时候回来就美了,那个顽固保守的老头子看到自己的女儿这幅样子会不会当场就用他的手杖追打他们?
……哎呀。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目前看来他们似乎还没有想要结束的意思,于是我脱掉塑料拖鞋摆放到马桶边,爬上窗沿,拉开玻璃窗纵身跳了出去,轻轻落到了修剪整齐的草坪上。
[吧唧]
落到草地上的时候我发觉自己似乎踩扁了一只蛐蛐,脚底有些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