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克瑞丝的家属说这个挎包并不属于她。”莱克特医生说道,“但这在她的卧室里,里面的物品也是克瑞丝的。”
嘉莉看向照片,十分漂亮的挎包被以拍摄证物的手法记录下来,呈现出一种扭曲冰冷的丑陋。她认得这个包,这的确是克瑞丝的。她还记得有一次克瑞丝拦住自己的去路羞辱自己时,就是从这个挎包里掏出的手机。
至于为什么她的家人不认得……嘉莉想一个飞扬跋扈的女孩子偷偷用零花钱买价值昂贵的挎包,并且藏着不让父母知道,这很正常。
然而就在嘉莉要道出自己所知的一切时,她触及到了莱克特医生的目光。
“我……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医生?”
她张了张嘴,道出的话却与证物毫无关联。这让医生看起来稍微有点意外,但是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以。”
嘉莉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缓地将满脑子的渴望吐出后,才用几近耳语的分贝开口:“弗莱迪·朗兹依旧在宣扬我是个受害者。她这么做有什么用途?所有从毕业舞会幸存下来的人都是我的目击证人。”
“他们只是看到你挥了挥手,然后死者自己迈向了死亡。”莱克特医生说道,“fbi不会接受这样的证据,嘉莉。”
“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确切的证据,或者找到了其他人与案件牵连的证据,我就不再是嫌疑人了,对吗?”
回应嘉莉的是浮现在医生脸上的微妙神情,那种让她产生深深欲|望的神情。
就像是在上次她要说出真相之前的一样。
他并没有立刻开口,医生在看着自己,并不尴尬的气氛笼罩了狭小的房间。等到莱克特医生的眼神挪到照片上时他才对此做出了回应,也并没有回答嘉莉的问题:“你曾经认为自己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