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不,当然不了。”弗莱舍看起来很是意外,“爱欺负他是因为……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大男孩脸上摆出一副你们女生不会明白我们想法的表情,米西也不再问,她确实不懂,在她眼里弗莱舍有些作为着实很幼稚,就像小孩儿一样,有些过分,但本身没什么恶意。所以他平时找自己的茬米西从未像彼得劝诫的那样告诉她那个卫冕纽约拳坛冠军的爸,当然,上次把自己从楼梯上推下去那次的确太过分了。
“我以为你们的关系没那么好来着。”
听到她这句话,弗莱舍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尖:“我只是感同身受罢了,你知道去年我妈妈……嗯。”
这么一说米西也想起来了,弗莱舍的母亲在去年去世了。不过当时的米西和弗莱舍不在一个班级,她只是有所耳闻。
所以说这个家伙心还不坏,起码没坏到无药可救。米西在心里默默想道,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人打断了。
“嘿。”米西回过头,是格温,她抱着书站在米西身旁,带着她得体的笑容对弗莱舍开口,“谢谢你能来安慰彼得。”
弗莱舍把目光挪开,哼哼几声,算是回答了她。米西越过格温向前看过去,彼得已经离开了走廊。于是她又把视线挪回来,格温对她笑笑,也不在意弗莱舍的无礼,径直走开了。
“她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弗莱舍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格温欠她二百块钱,“要说也是你说。”
“啊……”意识到他在和自己说话,米西回过神来,勉强笑笑,“都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