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
但当他真的面对坎蒂丝的儿子时,他才发现。
没有。
他忘不了。
他习惯不了。
他永远无法习惯,永远无法忘记。
他慢慢笑了起来,笑容危险而可怖,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yes”他嘲弄地勾起嘴角,回答了詹姆的问题,“你说得没错。我赦免你——为你母亲。”
for you other这个词组可真是打破了詹姆最后的防线。
他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从扫帚上坠落,伏地魔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他像个渺小的雨点般一点点落向地面,在他要坠入大海的那一刻,西里斯&iddot;布莱克接住了他。
伏地魔淡漠地收回视线,冷酷地带着所有人幻影移形,今天的战役凤凰社损失惨重,邓布利多肯定会非常心疼。
这很好。
非常好。
可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如同过去十几年来的每一天般,他始终无法高兴起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愉悦的心情了。
在某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再次出现在了圣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