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里,我只是和当地酒吧的服务员关系不错而已。”邓布利多淡淡地笑着,“现在,里德尔先生……”他坐直了身子,双手指尖碰在一起,这是他惯有的姿势,“让我们把话说开吧,你今晚为什么带着手下来到这里,申请一份你我都知道你并不想要的工作?”
“我不想要的工作?”里德尔微微抬头,黑色的碎发扫过眉眼,他的面容清晰了一些,“恰恰相反,邓布利多,我非常想要。”
“是吗。”邓布利多不屑地说,“那让我换一个说法。你想回到霍格沃茨,但你其实并不比十八岁时更想教书。你究竟要做什么?汤姆&iddot;里德尔,你为什么不能坦率一次?”
他把话越说越重,越说越直白了。
里德尔也没什么耐心和他耗下去了。
他直截了当道:“如果你不想给我一份工作——”
邓布利多毫不犹豫道:“我当然不想。”他盯着他,“而且我看你也没有指望我能给你,但你还是来了,提出了申请,你一定有所企图。”他站了起来,倾身越过桌子靠近坐着的里德尔,“我希望那个企图不是我想得那样——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不管它过去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都始终奏效。”
里德尔缓缓站了起来。
“看来这是你最后的决定。”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斗篷的兜帽,兜帽遮住了他大部分脸,但并不妨碍他的英俊,这让他更具神秘气质。
邓布利多站直了身子:“显而易见。”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里德尔挑起了他修长悦目的眉,黑色的眼底蕴藏着汹涌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