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傍晚的窝囊事,陆小凤有些郁闷,然后他问:“那娃娃叫什么名字?”

木槿说:“无名。”

陆小凤:“还没起名啊?”

木槿瞪他:“他叫无名!”

“……”陆小凤摸着胡子,“为什么要叫他无名?”

木槿不答反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木槿?”

陆小凤说:“那是你跟木槿花一样漂亮!”

木槿咯咯笑了,说:“错了!我叫木槿,是因为我娘亲姓木,而槿字,不是取了木槿花的槿,而是取了槿楼的槿。”

陆小凤向来很懒,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同样的,能不动脑筋,他基本上都不愿意动。在陆小凤看来,槿楼的槿跟木槿花的槿并没有任何不同。他又问:“那无名要姓什么?姓木?姓西门?”

木槿说:“我想让他姓西门,但是西门吹雪好像不愿意跟我一起养他。陆小凤,不然你跟我一起养吧。”

木槿的话让陆小凤整个人蹦了起来,他连连摆手,说:“不不不,我最怕这种软绵绵的娃娃了。”其实他最怕的不是这种软绵绵的娃娃,他最怕的是西门吹雪的剑。他担心自己跟木槿一起养那个娃娃,西门吹雪会劈了他!

木槿没有说话,半晌,她又说:“陆小凤,我们好像很久没拼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