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还傻乎乎的一脸绕乡巴佬的口吻对黑泽绫到“不是家族成员好吗?她是安见报业的继承人。”

“诶?继承人啊?难怪!”黑泽绫突然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三人敏感的皱了皱眉,正要问她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见这乡下丫头又突然转移了话题——

“安见小姐的礼服真不错,覆面薄纱上的手工绣花真的手艺精湛。”她赞叹到“从意大利定做的吧?他们就是擅长把繁复的东西处理得仙气十足呢。”

几人不明所以,但恶意却是由始至终贯穿的,安见矜持的笑了笑“过奖了,黑泽小姐的礼服也不错呢,剪裁工艺堪称完美,想必以您的状况废了不少劲才弄到手吧?”

“啊,看我!既是赤司君的女伴,想必不用为这种事发愁才对。”随即看了看黑泽绫空荡荡的脖子。

以赤司家的手笔,正经的恋人会连礼服配套的饰物也没有一件?

黑泽绫摆了摆手“没呢,借的而已,今晚还要还回去的。”

一副持续眼瞎看不见人家眼底的恶意还要乐呵呵跟人搭话的傻样。

“不过安井小姐这第二个手工师傅技术不行呢。”黑泽绫突然到“倒不是技艺的问题,实际上针脚和衔接缝合都很严密,高定的手工也就这样了。”

“但是涉及到刺绣的话,是很忌讳经由两个人的手呢,最好还是一个人负责到底,不然即使两边的工法都很完美,但工艺流派的不同还是会给人很强的不协调感,就像一首曲子弹到一半换人一样。”